意再度热闹起来。所以连着几天晚上她都熬到很晚,白天却又不得不起来守着。
“徐妈妈,您坐在这里做什么?”
扶柳话了个妖艳的狐眸,狭长的眼角几乎要斜插进鬓角中。一身轻纱红裙罩在她的身上,随着她的步子轻轻摇着。
外边可是寒风阵阵,她在阁里竟穿得如此单薄。
微微皱眉,徐大花道:“扶柳啊,你穿这么少不怕生病吗?虽说我们阁里烧着炭火,但也有暖不到的地方呀。”
“不碍事的。”扶柳笑笑,百媚横生,“奴家在等贵客临门呢。”
徐大花惊讶道:“什么人值得你亲自下来这里等着?”
先前凌云彻前来都是经过一番乔装的,所以徐大花并不认得。如今听扶柳这么一说,她立刻便想到了那位总是戴着银色面具前来的客人。
“戴着银色面具那位?”那位主可是行踪诡谲得很,长期包着扶柳,来的次数也不多。
因着他给的银子充足,且扶柳虽说不接客,但也十分懂事的阁里需要的时候上台献艺,吊着不少客人的胃口,让他们为她花了大把的银子,所以徐大花也没说什么。
“除了他,还能有谁。”扶柳轻笑,狐眸流转,一波春水在眸中荡漾开来。
徐大花好奇的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