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华衣知道他刚从城外回来,并不知道京城内的传言,所以轻声道:“没什么不开心,只是我大哥因为我解毒不当导致生命垂危,瘫痪在床。如今虽然有黑岛的药草续命,但以后只能够躺在床上了。”
“什么?”薛兰绯不可思议道,“怎么会如此,莫非是黑岛上的药草不管用?”
黑岛采摘来的鹰尾花是没有问题的,有问题的是在这个期间有人下毒。
简单的说了一遍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之后,楚华衣疲倦的半躺在软榻上,懒得再看薛兰绯身上这件招摇的红色锦衣。
这个颜色,在春日里倒是明媚。
“你已经很久不穿这身锦衣了,今日怎么想到要穿来?”楚华衣随口问道,毕竟众所周知薛兰绯一向是不穿重复衣服的。
薛兰绯的面容藏在阴影处,他嬉笑着说道:“新方子的产品已经做出成品来了,我今日便是将试用品拿来给你瞧瞧,若是可以面市了我立刻通知人全力制作。穿红色来不是博一个好彩头吗,只是来不及做新的衣裳了,只能将以前穿过的拿出来了。”
凌云彻看了他一眼,没多说什么。
楚华衣伸手过去,“拿来吧。”
薛兰绯从兜里将一个小琉璃瓶子拿出来,瓶子的盖子上面是一朵木头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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