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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了。”半晌，楚庭轩才沉声说道。
楚华衣道：“大哥，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，不如先回去好好休息，我来给姜柔施针，或许金针刺穴能够让她醒来得更快一些。”
楚庭轩没有像往常一样坚持留下来，而是想独自静一静，好好思考楚华衣的话。他起身离开，楚华衣坐到了床边，手上拿起金针给姜柔刺穴。
一边下针，楚华衣一边说道：“姜柔，我知道你醒了，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，大哥并不在，你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话音落下，姜柔睁开惺忪的眼睛，眼底一片平静，没有往昔的明亮活泼，有的是遭受痛苦和折磨之后的死沉。
“姜柔，刚才我与大哥所说的话，你都听到了吗？”楚华衣问。
姜柔应道：“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，楚将军每天来陪着我所说的那些话，我也听到了。”
“他都对你说了些什么？”楚华衣随口问道，但心里也大概猜出了七八分。
姜柔颇为无奈的说道：“道歉，除了道歉和愧疚，就没有别的东西了。”
“所以你因此不想醒过来？”楚华衣好笑的说道。
“嗯。”姜柔诚实的回答道，“若是我没有醒过来，他便会因为愧疚天天来陪伴我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