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贝利尔即使不用紧紧抓着他的肩膀,也根本不用担心掉下去。
但不知为什么,越是这样,被路西菲尔的羽翼和长发笼在肩头的贝利尔,就越感到坐立难安。
直到又有几滴汗珠汇聚在一起,滑进路西菲尔的颈窝,在那里形成一汪小小的水洼,贝利尔终于再也忍不住了,当即甩出尾巴在那颈窝中拂过,帮路西菲尔擦起汗来。
之后,贝利尔又甩着尾巴在路西菲尔的脖子上绕了一圈,帮他把那上面密布的水滴也都一一清理掉了。
发觉脖子上痒痒的,很快又变得干爽起来,路西菲尔心底闪过一丝意外,没想到这小家伙竟也有这么贴心的时候。
被汗水氤氲得越发明澈湛蓝的眼底,渐渐有了明显的笑意,路西菲尔侧过头,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那小家伙的脑袋。
察觉到路西菲尔的意图,蹭了一身汗的贝利尔当即伸出小爪子按住路西菲尔挺拔的鼻梁,在把那上面的水分全数吸走后,嫌弃地站在路西菲尔的肩膀上抖了抖身上半湿的毛。
虽然身上湿漉漉的不太舒服,但贝利尔心中的憋闷感却轻松了许多。
发觉小家伙对他的嫌弃,之后却又总忍不住去帮他擦汗,路西菲尔喉中溢出几声低沉的轻笑,原本枯燥机械的工作,似乎也因此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