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悄悄呼出一口气,贝利尔与路西菲尔默默相望半晌,终于低声问路西菲尔,“我能出什么事?”
这么说完,贝利尔这才缓缓把路西菲尔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惯性让路西菲尔在站起来的同时身体也向前倾了倾,额头和肩膀险些触碰到贝利尔。
在那湿漉漉的金发沾到自己之前,一个弹指把路西菲尔身上湿漉漉的水迹全都烘干,贝利尔还不忘招来温和的风元素在路西菲尔周身绕了几圈——
路西菲尔的手太凉了,身上想来应该也是如此。
这么想着,贝利尔这才对近在咫尺的路西菲尔道,“我看不太好的那个,应该是你才对。”
冰冷的寒意很快被温和的暖意取代,即将压到贝利尔的路西菲尔只觉得心头一松,罕见地放任了自己,毫无形象地倾着身体,张开双臂环住贝利尔的肩膀,额头也抵在了贝利尔一边的肩膀上,微微向上望着贝利尔惊讶的侧颜。
后背上很快也传来温暖的被拥抱住的触感——是贝利尔抱住了他。
清楚地感觉到自贝利尔身上传来的熨帖的热度,路西菲尔紧绷的脸上这才终于有了一丝笑意,斟酌半晌,才终于轻声问道:“贝利尔,你在‘预知梦’中,都看到了什么?”
刚刚落地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