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会引起糟糕的误解,还是很奇怪的那方面。
他连摆手,大幅度动作带的宽松的家居服领口歪了歪,露出一段精致的锁骨。
付锐修做出好以整暇、拭目以待的姿势等待他的回答。
宁仪回忆起刚刚接到电话时的情景。
因为是宁母打来,宁仪很快接了电话。
宁母一上来就连声责怪,训斥他昨晚怎么没有回家,今天又到这个点都还没有回来。
宁仪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忘记给宁母去条信息说一声,大概是由于还不习惯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母亲。
宁仪稍稍一问,就套出了话,原来是韩清酒又找上门,并告诉宁母,自己绝对还有不少钱。
宁母发现宁仪的嘴严得很,就将手机递给了韩清酒。
“阿宁,你最近到底在闹什么脾气?你昨晚去哪了,我和阿姨都很担心你。”韩清酒略尖的声音金属一样摩擦过宁仪的耳膜。
宁仪冷笑几声,充分将“你好烦”的寓意嵌入进近乎讽刺的笑声里,“你们担心的是钱吧,怕我携款逃跑?”
要说,韩清酒也委实没什么出息,几万块也惦记到现在,为了从他身上榨取来自付锐修的利益,也是煞费苦心。
韩清酒立刻否认,哥俩好拉家常似的说: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