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看不到羽箭的走势。宁仪骤然松了手握着的弓,刚刚还获他心里盛赞的面容扭曲起来,一手捂着唇难掩苦色的弯下腰,一声奶奶的痛苦低喘逸出喉咙。
“宁仪!”
少年的反应吓到了众人,几人几乎同时出声,付锐修率先跑到少年身边,就着衣角擦了擦出了些手汗的手,轻轻抚在少年此时脊骨突出的后背。
“很难受吗?”付锐修心乱的像是无节奏的噪音鼓点。
他知道宁仪这是孕吐,但明明前几天都已经好很多了,不知道怎么突然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应赫茶对此也没有经验,着急道:“孕吐?怎么办怎么办?宁仪不舒服你怎么能还带人来这?”
看着宁仪开始干呕、泣出生理泪水的痛苦模样,应赫茶不由得想到家中的娇妻。
要是怀孕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,那他宁愿妻子不生!
“先带他回去吧。”颜岿声音刚落下,付锐修已经将人搀扶起来。
宁仪因为恶心反胃加上腰腿传来的酸麻感,整个人都是微蜷着的。
宁仪现在是真的想哭。
用灵力狠压了孕吐反应几天,一时松懈就加倍回弹,比最开始那会还要严重的多。而他也已经没有力气调动灵力压制了,全凭着本能让自己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