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他也越来越愿意和付锐修说些话。
原先因为双方职业兴趣不同,除了孩子以外,似乎甚少有共同话题,宁仪时不时有别扭的感觉。
现在别扭散了个干净,宁仪发现和对方说说生活琐事或者自己今天又有哪些进步,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。
但最近,宁仪又开始很少说话了。
离大赛报名截止日期越来越近,宁仪白天晚上不是在学习,就是在画稿。
他想法驳杂,有时候一次能画好几张,有时候会一次扔掉好几张。
烦躁的后果就是原本已经不严重的孕吐反应又重新涌上来,夹带着腰酸腿软让他更加没有办法专心,心理上的压力自然更大。
付锐修刚回到家,就见张阿姨朝他指了指隔壁,一脸忧色道:“刚刚去喊了小宁吃饭,但他好像心情不太好,一直没过来。”
付锐修松了领带,脱下外套让张阿姨挂起来,自己则拿着钥匙去了隔壁。
门打开,付锐修的目光落在工作室门口的一个白色纸团上。
他走过去捡起来,将发皱的白纸细细铺展开,好能够看清原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