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有理有据被逼无奈,那绝对会抗争到底,不管对方的脸有多黑多臭,那也是没他有理。
宁仪组织着辩驳开脱的话,莫名有种还未穿书前和麒麟斗嘴的不真实的恍惚感。
宁仪正愣着神,人已经被付锐修半拖半扶地拉出了饭店,眼见着就要送上车。
身后的服务员稍稍悚了一下,显然联想到了什么情节,却又猛然被自己的想象吓了一下,摸摸乍起的鸡皮疙瘩,回去继续工作了。
“啊……”宁仪抵住车门,并不想进去,“我难道连这点自由都没了,我就是想一个人出来走走啊……”
付锐修示意司机下车开门,自己则托着宁仪的身子不容抗拒地往里塞,声音像尖利的冰刃,尾音微哑,“你还理直气壮?”
因为弯腰俯身的动作,付锐修的脸近在咫尺,宁仪想飞起一脚糊在他脸上,“我说的不对吗?”
居然凶他?
他这么想着,脚尖蠢蠢欲动,正好趁着脚还未落地腿弯曲起的优势可以快速敏捷地做到这一点。
但……
宁仪的目光扫过付锐修因为凑近分毫毕现的脸。
眼底有着不容忽视的青黑,眉头倦怠地叠起,嘴角抿成一条细薄的直线,颜色淡白无光,周围的肌肉微带着向下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