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出气色极好。
他想一茬是一茬地跟付锐修说着话,从暾暾回去之后该怎么安排,晚上和白天要怎么轮流照顾,和付锐修的工作要怎么协调,不知不觉地又谈到满月酒怎么办。
付锐修低沉的声音丝毫不突兀,但在宁仪的心里却是一记惊雷,“那么,满月酒后办婚礼?”
“啊?”宁仪还有些愣愣的。
付锐修的手紧了紧,声音忽然灌满蛊惑性的迷烟似的喑哑,“证也领了,暾暾也出生了,该办婚礼了。”
宁仪抬眸看他,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,“嗯……我又没有不同意……”
付锐修喉结滑动,最终只心情颇好的应了一声。
提到婚礼,宁仪虽然没有想过太多,但还是有一个规划的。
从□□那会就开始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计划,但随着后来肚子越来越大,他就渐渐转移了重心。现在更是将许多的心思都放在了暾暾身上,以至于刚刚提到婚礼,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宁仪再次调起脑海中曾经浮现过的关于婚礼的规划,和付锐修兴致勃勃地聊起细节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