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他操心任何事,只用在付锐修做出决策的时候提提意见,诸如婚礼场地、用什么花、邀请哪些人等等等等,都得宁仪一一认可同意。
宁仪自认审美还不错,一些小东西甚至自己上阵指导制作采买。
一应都要上好的,那现场不可谓不壮观。
一些旁观的不知内情的人小声讨论他大手大脚。
付锐修只伸臂将人揽过,淡淡乜了那人一眼,那人立马噤声。
更加上有些媒体闻风而来,许许多多需要顾及的,一时间让两人陷入忙碌之中。
布置婚礼现场时,早已定下是伴郎团之一的孔迩旁观了一会,在付锐修歇下来的片刻邀他去附近的咖啡馆小坐。
温暖馨香的室内,孔迩十指交错,神色认真地看着自己要好的兄弟,拇指互相摩擦了会,斟酌着道:“我观察宁仪几天了。”
付锐修静静地看着他,并不搭腔。
孔迩苦笑道:“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。一直以来,只有你不会对我的能力感到奇怪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付锐修指腹摩挲着咖啡杯的手柄。
“你清楚我有道家背景,我爷爷就是个道士。我又隔代遗传了我爷爷的阴阳眼……你别笑啊!”孔迩嘟着一张娃娃脸,气恼道。
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