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不丁被翻起旧账,饶是付锐修,神态也不那么自然,他只能道:“我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事,如果你实在不解气,可以同样把我丢在这两天……”
“谁说我生气了?”宁仪好笑地看着他,“毕竟当时起初是我自己提出来要住在这的,我那会比较习惯自由自在的,当然是想去哪就去哪,根本不愿意在这被人看着久待。”
“嗯,离家出走这种事,你看起来很拿手。”
“咳。”同样被翻旧账宁仪若无其事地岔过这个话题,“暾暾好像饿了,该回去喂奶了。”
一回到别墅,宁仪两手空空,半靠在沙发上,百无聊赖地看着付锐修熟练地按住暾暾,修长五指捏着奶瓶。
他自己则拿着一袋鱼肉干喂嘤嘤。
嘤嘤有着水獭普遍有的习惯,吃东西时不管东西是送在嘴边还是掉在地上,一定要扒在怀里仰躺着,两只短胖小手抓着吃,像还在水上飘着那样。因为太过笨拙,食物还时常掉落。
吃东西这一点跟暾暾倒是有相似之处,甚至有时候会做到神同步。
“笨!真笨!”啾啾飞到他肩膀上,半带嘲笑地谴责嘤嘤。
付锐修如今也知道它不是只寻常鸟儿了,倒也不用继续瞒着。
这样一来,可把闷了小半年的啾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