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阑慢慢点头:“嗯,问你的爷爷,想尽可能多的陪你,还是想找你奶奶了。”
风轻舟的眼中渐渐凝聚起光来,“好,等他醒过来,我们就问他。”
“好。”
除此以外,风轻舟真的想不到别的办法了。
时针一点点地转动。
在医院过夜确实比较痛苦,又冷又困,还得留有一点注意力在病房里。
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到十二点过时,风轻舟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困的眼里有好几个苏阑。
迷迷糊糊间,听到苏阑说了一句:“乖,快睡吧,明天醒来就能见到爷爷了。”
她含糊地答应了一声,就怀揣着这样的希望,靠着苏阑睡着了。
睡得昏昏沉沉之际,背心和肚子还有脚背都渐渐暖和起来,连斜靠着的睡姿好像也变为了平常的侧卧式姿势,鼻间始终有好闻的皂角香盖过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,风轻舟咂摸咂摸嘴,睡得更沉了。
一夜过去。
清晨,风轻舟正要下意识地翻一个身,却感觉到了不同于床的空空荡荡,赶紧停止了动作,睁开了眼睛。
雪白的墙壁,雪白的天花板,很重的消毒水味道……
是医院啊。
风轻舟晃了晃脑袋,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