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子兰接过御神令,垂眸看了看,惊讶道:“这是御神令?!”
苏子瑜答道:“是啊,是阿琰从一个人手中夺回来的。”
云寒琰转头淡淡地看了苏子瑜一眼,没有说话。
苏子瑜这个人一向喜欢把功绩都推给别人,仿佛什么了不起的事情、好的事情都是别人做的,而他自己就是个打酱油的。知道的懂他这人一贯如此,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在故意讽刺自己。
萧子兰自然也知道他这习惯,心知这种话几乎就不能信,只是问道:“御神令不是一直收藏在禁地之中吗?怎么可能落入他人之手……你们是从什么人手中夺回?”
“我也觉得蹊跷。”苏子瑜道,“说起来那个人,和清徽还有一些渊源。”
萧子兰道:“哦?”
苏子瑜道:“那个人叫白长东,师兄听过么?”
萧子兰一怔,道:“是他!”
苏子瑜见萧子兰神情有异,问道:“师兄,他有什么问题?”
“这位白长东应该是业峨宗的宗主。”萧子兰道,“他是本是师尊同门师弟,的确与我们清徽有些渊源。他自认为实力不在师尊之下,不服师尊为宗主,故愤而出走,开宗立派于淹山,要与师尊分庭抗礼。”
“师尊也觉得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