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擦手,何必拿过来丢了您的份。”
很明显,黎贺的观察力也不是一般的敏锐。
顾青为此还多看了黎贺一眼,黎贺自然而然地过来,把那羊皮纸捡了起来,手一抖就给展开了,好让顾青看个清楚。
接着,黎贺又看向脸皮不是一般厚的吕布衣,吕布衣“嗨”了一声:“这不是卖家不知道轻重嘛,我是绝对没有无的放矢的。”
顾青开了口:“这个?”
黎贺还保持着把那有成年人两个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羊皮纸,展开着给顾青的架势。
黎贺做这个动作十分得自然,自然到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而他这么做,更让吕布衣在心里头撇嘴:‘还说对这上头写的什么不感兴趣?这分明就是嘴上不承认,身体却很诚实吗。就是欲擒故纵,也没故纵到家?’
何况黎贺还接茬道:“于先生你对它感兴趣?”
吕布衣心道:‘装吧你就!’不过也不妨碍吕布衣支起了耳朵。
顾青微微一笑:“不是说感兴趣,只是觉得不该只有这么一块。”
吕布衣:“!”
吕布衣按捺了下,才装着不急迫的模样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顾青伸出手来,他的手白净修长,指甲也透着健康的颜色,却还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