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霍小山走了。霍小山脚下就是想生根,也被吕布衣给拽断了,何况霍小山还很有几分纳闷,认为他那梦吧,还有前世什么的,有很大可能和这个叫于凉的人有关。
只是人家根本就不认识自己,倒是和黎贺很熟稔的样子。
等回去吕布衣的店,潘昆仑好像刚打完电话,脸色不是很好。
吕布衣没甚好气道:“干嘛哭丧着脸。”
“可不是要去哭丧啊,”潘昆仑抹了一把脸:“杨麻子你知道吧?没了。刚才他家那姑娘,给我打的报丧电话。我和山子这几年也不怎么走动,不过杨叔算是我们家老爷子的多年老友,于情于理都得知会一声。”
吕布衣愣了愣:“他咋没的?我记得他有好多年没下地了。”说是下地,其实是说倒斗。
“就他腿不利索后,也有十来年了吧,只留下个闺女。算算年纪,也有二十了吧,叫心悦来着。”潘昆仑从前也就见过那小姑娘两回,印象中人家还扎着俩羊角辫,门牙还没长齐,“唉,我和山子打算过去一趟,看看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。山子?山子?这是咋啦?”
吕布衣道:“哼!还能咋了,我看像是思春了。刚才在老黎那儿,直盯着那个于先生看。”
潘昆仑:“哈??”
等到霍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