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欺骗人家纯纯少男的感情了?’
黎贺:“……”
黎贺却也懒得和霍小山一般见识,他总不能在店门口挂个“霍小山与狗禁止入内”的牌子吧,那不是词义重复了吗。
潘昆仑很快也注意到了这点,他拉了霍小山一把:“你干嘛老往黎爷铺子前路过?”
霍小山闷声不吭。
潘昆仑一想,他纯属多问那么一句:“你是想见于顾问啊?难道你还想要跟他尽忠职守啊?他老人家要是发给你‘俸禄’,我就愿意让你去。”
霍小山:“……”
潘昆仑又疑惑道:“还有你是不是傻过头了?咱们明明有人家的联络方式,打个电话过去问一句的事,你非得搞得那么原始。”
霍小山:“……”
霍小山刚要说什么,吕布衣就从外头窜进来,一把拽住潘昆仑的胳膊,把潘昆仑往屋子里头推,也没忘让霍小山跟上来。
潘昆仑问:“品爷,这又咋了?”
吕布衣目光沉沉:“也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龟孙子,盗到了人家考古现场,和一干考古学家挖了个面对面。”吕布衣严格来说不是哪个门派的,但他和潘昆仑这边走得比较近,从前自然也收过诸多明器,和盗墓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现在随着时间推移,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