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小,正躺在地上,表情痛苦地挣扎着。
“铭悦,守门。”我用手电筒快速扫了一遍房间,只有那一个出口。
“是。”
我快步上前,跑到男人身边——看懂了,刚才他是把自己掉在了金属横杆上,冒充半扇猪肉!
“你同伙呢!”我厉声问,两颗纸蛋穿过肺部,口鼻汩汩往外冒血沫子,如果他是个纯人类,肯定已经没救了。
男人对我怒目而视,还想举槍瞄我,被团子一脚踢飞。
男人又吐出一口脏污,身子一抽,眼睛一翻,断了气。
我摸了摸他的颈动脉,已然失去了脉搏。
“你怎么发现他的?”我问团子。
“他放了一个屁,被我听见了。”团子冷笑道。
“未必是敌人啊,你开槍是不是开的有点早?”我皱眉问。
“呵呵,这种情况下,我不会拿自己的命去赌他是个好人的,”团子冷血又霸气地说,“如果你想惩罚我,我认,但下次遇到这种情况,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开槍——貌似我没沙错人,你看他的皮肤。”
我重新将手电筒对准男人,只见他原本白皙的颈部皮肤,开始快速变暗,皮下的静脉颜色凸显了出来,像体脂率到了极致的健身达人一样可怖,没错,是可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