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接各个城市据点,留守东北的人说,盛京基地的夜间,测出了零下65度的极值(他们有电,不用担心取暖问题),比北极圈还冷!
其他室外工程,全部停工,幸存者们天天躲在温暖的房间里,吃吃喝喝,玩玩乐乐,准备过年。
我没和东北那些人,以及十家装本地的人住在一起,他们都住在了小区(小区里供暖好),我带几个“自己人”,住在了一栋独门独院的小别墅里,这儿的供暖一般,白天不到零上十五度,晚上十度左右,因为我们几个都是南方人,有点不习惯温度很高的暖气房间,主要是干燥,时刻都觉得皮肤缺水,要崩裂开的样子。
腊月二十八,来了几位客人,是从东边的泉城跑过来,专程拜访我的,泉城也已经作为黄水河沿岸的据点,被东北君给占了,来的这伙人,正是当年在地铁里,泡击洋山岛的胡子哥他们!
故友重逢,胡子哥很兴奋,他们是坐雪橇来的,路途遥远,我便没有让他们回去,安排在了驻地,等过完年再走。
次日,又来了一波客人(主要是我们的名声,渐渐响亮起来了),竟是从金陵来的,领头的是单丹的那几个家丁,带着的都是金陵的幸存者,不过单丹没来,家丁说,单丹跟着丧尸大军,跑去南方避寒了,估计已经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