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玄下意识咽口水，双手死死握紧，目光盯着苏宁妃，回答：“不小心遇到的。”
苏宁妃最好知道轻重，要是她说错什么话，宋南城跟苏氏都得完蛋。
“是吗？”
北景墨冷冷地看苏宁妃一眼，搂着苏韵玄走过去，站在宋南城跟苏宁妃面前。
苏宁妃咬紧牙关，双手包住宋南城的手臂，故意做给苏韵玄看。
“确实是不小心。”
北景墨目光一眯，低头看着苏韵玄，捏住去苏韵玄的下巴，“脸色不对，受欺负了？”
宋南城脸色一变，儒雅尊贵的开口：“北总想多了，韵韵……”
“嗯？”北景墨目光一冷，冷漠盯着宋南城。
他警告过他，韵韵这两个字不是他叫的。
“抱歉，从小叫习惯了，改不了。”
宋南城声音十分缓慢温和，可听起来却像故意跟北景墨作对。
“改不了？”北景墨脸色铁青，冷笑，“上次的事情看来还没有教训，让宋总连个称呼都改不过来。”
火药味顿时充斥着不大不小的洗手间，苏韵玄脸色苍白的站在一边，身体僵硬。
宋南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，推开挂在身上的苏宁妃，继续开口：“有些习惯是改不了的，比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