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种呢……”北景禹眉头一皱,问道。
    北景墨轻笑,声音低沉冷冽,“你也觉得第一种不可能,是么?”
    “是。”北景禹点头,“首先,财团没有我们想的那么脆弱。其次,我们手里的权利完全被父亲架空,我们根本没资格跟他斗。最后,就算没有父亲,后面也还有我母亲。”
    北景禹说着,目光暗淡下来。
    他母亲追求了一辈子,就是想得到整个财团。
    所以,她怎么了能看着财团被斗夸而见死不救呢?
    北景墨脸色难看,北景禹分析得很到位,所以这个计划从一开始就被他pass掉了。
    “那么现在,就只有第二种。”
    “非做不可?”北景禹于心不忍,“大哥,那毕竟是我们的父亲。”
    “那是你的。”北景墨冷冷低吼,“从开始他就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,算哪门子父亲。”
    是,北景墨说得不错,哪怕是他在财团,父亲也当他如同没有一般。
    其实好多事母亲不说他也知道,自从生下自己,父亲就再没碰过她一下。
    所以,她独守空房几十年。
    因为,得到财团已经成为母亲心里的慰藉。
    只是他到现在也没想通,父亲不喜欢母亲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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