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上帝，没有如果。
她软弱成一团在我怀里，我抱着她浑身发抖的身体，不停给她擦着被她自己咬破的嘴唇，鲜血染红了她半张脸。
这样的安静只持续了两分钟，很快她便再次癫狂起来，我几乎抱不住她。
她随手拿住了水果刀，因为紧握手指变得苍白，一脸泪水的看着我。
她求我杀了她……
信写到这里，突然停顿了一下，最后一句话不知被什么液体晕染开。
是水，或者北老的眼泪……
杀了她，我怎么下得了手，哪怕是杀了我，我也不会让她受一点伤，这是我答应过她的。
她被折磨得浑身是汗，甚至想用自尽。
“求你了，厉霆。”
“求你！”
她一遍遍求我，求我亲手杀了她。
我答应了……
被折磨三个月之后，她同样要死，只是被折磨而死。
我答应她会重新找个女人，生一个健康的孩子。
我还答应她好好照顾北景墨……
可是我做不到，如果不是他，她就不会死。
如果给他选择，他一定会用北景墨的命去换她的命。
我还答应了很多，我答应要跟她永远在一起……
北景禹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