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,顾以斐进去半个小时便出来。
刚在办公室床上打完点滴,宁夏的电话就进来了。
顾以斐强撑精神,咳嗽一声才拿着手机,接通:“夏夏,想我了?”
那端宁夏觉得顾以斐声音怪怪的,忍不住开口:“顾以斐,你怎么了?”
听他声音,很虚弱的样子。
难道是急忙忙赶回去做手术,身体不舒服吗?
顾以斐抿了抿嘴,抬眸看了眼缓慢滴落的药水,有些不耐。
“没事,刚下手术有点累。”
他说的是真话,只是没说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谁而已。
宁夏眉头一皱,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十分钟。”顾以斐说完,直接拔掉枕头,抓着床头艰难坐了起来。
此时,同事刚好进来给他看药水,看他把枕头都拔了,差点没气死。
“顾以斐,你他么不要命了?”同事气不打一处来。
顾以斐拿着手机,冲他做了一个禁止说话的动作,转身提着衣服离开。
同事只是无奈抓头发,嘴里低声骂道:“你什么时候沦为妻奴了?”
顾以斐回头,对同事微微一笑,加快步伐离开。
“我现在要开车了,不方便说话。”
宁夏赶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