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粗心！”
明明很简单的题，偏偏做错了。
“知道自己错在哪儿，也不是无药可救！”顾止衍低沉开口，“看试卷，不要看我，看我考不了高分！”
小柠檬：“……”
在房间折腾一会儿，顾止衍才放开小柠檬，走到窗户边。
小柠檬咬着笔，视线不自觉就飘到顾止衍身上。
衍哥哥真的好高，明明以前两人差不多一样高的。
可到后面，他却蹭蹭往上长，每次说话她都只能用力抬头。
感觉到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，顾止衍无奈抚额，双手抱在胸前，转身宠溺看着小柠檬。
“快做，做不完今天就不要出去玩了。”
小柠檬眉头一皱，放下笔就站了起来，走到顾止衍面前。
“做什么？”顾止衍握住她的手，目光温柔，“不努力，怎么跟我一个学校？”
小柠檬目光暗淡，撇了撇嘴，“如果我努力了，考不到你的学校，怎么办？”
那她就不能跟衍哥哥一个学校了，她又得去别的学校四年。
顾止衍挑眉，双手圈住小柠檬，用下巴磨蹭她的头发。
“我就来找你，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！”
“真的吗？”小柠檬惊讶抬眸，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