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问题，她说如果她突然消失，问我会不会想她。”
顾止衍眉头一皱，抚摸着她的头发，轻声问道：“那你怎么办回答的？”
小柠檬泪目，声音沙哑，“我说我会永远记得她，可是我现在后悔了，当初我应该告诉她，她如果敢消失，我就把她忘得干干净净，一辈子不再想起她！”
如果当初她这样说，萱萱是不起就不会如此心安理得的消失了？
顾止衍沉默，低头轻轻吻住小柠檬颤抖不已的粉唇，小心翼翼看着她。
“她不想你难受。”
小柠檬啜泣，使劲抱着顾止衍，痛痛快快哭最后一场。
临近高考，没有林萱陪伴的日子格外无聊。
小柠檬每天除了上课还是上课，林萱那张位置没人再坐过。
小柠檬每天都会给她整理一遍书，擦一遍桌子，希望有天她会突然出现。
叫她，“念之，好想喝奶茶，你请我！”
啪――
想得有些入神，不小心折断手上的铅笔，吸引全班注意力。
小柠檬淡淡收回视线，就像事情没发生过一般，低着头继续看书。
高考前三天放假，小柠檬没再看书，而是在林萱家门口坐了一天。
从早到晚，从清晨到日暮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