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止衍冷着脸，指腹温柔抚摸着小柠檬的脸，“念念，我会让她付出代价！”
小柠檬垂下头，眼眶再次湿润起来，捏紧双手，“赵纯说得没错，我跟杀人凶手没两样。如果哪天不是带着我，萱萱完全可以跑掉！”
“北念之！”顾止衍黑着脸低吼，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话重了点儿，“念念，我――”
她总是这样跟自己过不去，他害怕她变成之前那样。
不吃不喝，整天到处找人寻找林萱的消息。
小柠檬抬眸看着顾止衍，眼泪就这么滑落，哭泣的模样让人动容。
顾止衍有些慌了神，低头着急的吻着她脸上泪水，柔声安抚着：“念念，我不是要骂你，我是害怕。害怕你跟自己过不去，折磨自己！”
小柠檬摇头，倔强的擦掉眼泪，“不会，没人可以把我打倒。我还有等萱萱回来找我，我要等她回来。”
后面一句话，小柠檬有些自言自语，仿佛是安慰自己。
顾止衍看着，除了心疼，别无他法！
宿舍里不好照顾人，顾止衍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，只好把人带出去。
酒店里，小柠檬坐在床上发呆，顾止衍叫了她好几声也没反应。
顾止衍眉头一皱握紧的双手慢慢松开，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