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莺进了宫,收起了小女孩的心绪,往日皇太后的做派拿了出来。
她神态雍容、语气庄重的道:“还算可以,祖师认可我是自家人,子樱还专门建了长莺宫,宫殿规模与未央宫相差无二,符合本宫的身份,也算是她有心了!”
赵繁霜道:“她说到底是个小辈,对母后尽孝道那是理所应当!”
叶长莺摸了摸他的头,笑道:“傻孩子,这话也就咱们关上门说说,外人面前可决计不能乱说!
她虽然是华风的孩子,论辈分在我面前确实是晚辈,可祖师宠爱她,两人早有夫妻之实,连五老真君都闭口不提此事,在她面前也以平辈待之,谁会真拿她当晚辈看待?”
赵繁霜面露惊奇,叫道:“乱...乱伦...大违礼法!”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妥,急忙住口不言。
叶长莺哈哈大笑起来,笑了好一阵才道:“赵清灵、赵华风姐弟当年是祖师相救,他们之间并无任何血亲,哪来乱伦之说?
至于有违礼法...
哼,旁人说这话尚有点意思,可你是什么身份?
竟说这等幼稚之言,笑话!”
她说到后面已是声色俱厉,起身喝道:“你是当皇帝的人,要看透世间本质,法是什么?礼又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