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直接晕死过去,护士赶紧把萧夫人抬进病房,又是一阵忙碌。
萧季白站在萧然的主治医生跟前:“医生,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,我们家就他这么一个独苗。”
医生望着瞬间似乎苍老六七岁的萧季白说:“现在倒是有个很极端的方法可以试试,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冒这个险。”
萧季白:“您说!”
医生:“把病人放进冰堆里面,让冰块把他身体上的热量吸走,即便拉回一条命,也不确定是否有后遗症。”
萧季白声音颤抖的说:“您就直接用吧,即便有后遗症我们也绝不怪您,拉回一条命,总比没有命的好!”
萧季白站在冰桶外面,看着身体红如蒸炉的萧然,被一层层冰块覆盖,心痛的直接掉眼泪,转身,离开医院,直奔“至尚”酒店而去。
拿着一块板砖,颇有一种要找人拼命的感觉,来到“至尚”前台,直接把板砖砸在前台上面,双目瞪圆,里面夹杂着红血丝:“你们这群吃人肉喝人血的冷血动物,我儿子躺在你们酒店的地上一天一夜之久,你们就没有想过要把他送去医院!”
前台服务员被萧季白的行为吓的直接后退,听着他愤怒的话,也猜到他就是萧然的父亲,非常客气礼貌的说:“我们曾经试图劝说萧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