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提着带来的杯子,趁着孩子没放学,先买上一杯豆浆,等孩子放学直接就能喝,还有些则是买了带回家里去喝的。
    王怜花向来是个能干的,看着陈楚楚盛了几次豆浆,她默默记在心里,很快就上手了,就是这一边卖着吧,心里还觉得不可思议。
    就白花花的豆浆真这么好卖?
    家里有个石磨谁家不能磨,怎么还肯掏钱买呢?
    她不清楚,陈楚楚却是清楚的。
    买豆浆的大多都是镇子上的人,人家不是不会自己磨豆浆,是他们的时间宝贵,磨豆浆虽然不难,可也费功夫。
    人家白天要工作,早上谁愿意5点多就起来磨豆浆煮豆浆,豆浆又不贵,5毛钱就能买一碗,就算天天一碗,一个月才十几块钱。
    对一个月领一百多两百工资的人来说,十几块钱不算啥。
    但对于刨地的农民来说,一年也就挣个几百块,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瓣用,当然舍不得掏这钱。
    这是消费观念的不同,陈楚楚也不懂这么多,可她活的久,活的久见得多,又重活了这一遭,有些事想想也是能明白的。
    王怜花心里琢磨着,手上倒是不停。
    很快学生放学,几个学生涌过来,王怜花忙着盛豆浆烫碗收钱,一忙起来哪还有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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