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吧!”
徐凌往前走了两步,目光盯着秦深:“你不恨她?”
秦深说:“夫妻一场,恨什么,如果不是我要和她离婚,她也不会这么闹,挨了她一刀能把婚离了,也不错。”
他的嘴角抿了下。
徐凌眸光轻闪,道:“她不会有事!”
“谢谢!”
徐凌点了点下巴:“你好好养伤。”
从卫生院出来,徐凌站在台阶上,摸出根烟点着。
抽了两口,又站了会,拔腿走了。
这个秦深,藏的很深啊!
……
陈楚楚回到家里照例没说发生的事。
王怜花正张罗着把地里的山芋挖起来,搁在十几年前。
家里的大米不够吃,山芋也是主食。
这几年光景好了,没人把山芋当主食吃,但家家户户都还习惯在地里种点,收起来之后放在麻袋里,能一直吃到开春。
王怜花扛着钉耙,陈楚楚挑着两个箩筐。
陈家种山芋的地方是村子后面的一块土坡,这边地势好,种出来的山芋大,结的果实也多。
不过这土坡也不是他们一家人的,当初队里分给了好几户人家,陈楚楚挽着王怜花到土坡,远远就瞧见钱珍。
钱珍是徐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