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怪气的。
王怜花平时也不和她多接触。
“妈,我夸钱珍婶子呢,没事!”
陈楚楚说的理直气壮,还对着钱珍笑了笑。
钱珍嘴角抽了抽,扭身提着篮子就走。
王怜花就担心了,“楚楚,你听妈说,徐家的事你不知道,以后别当着钱珍的面说这些,当心她生气,她这人脾气古怪,不好对付。”
陈楚楚瞧着钱珍走远的身影,笑的得意:“钱珍婶子应该感激我呢!”
“啊?她为啥要感激你?”王怜花是真的不明白。
陈楚楚也没解释,从王怜花手里把钉耙拿过来:“我来挖,你休息会。”
一直忙到中午终于把山芋全挖了起来,整整两个筐,足足有一百多斤,陈楚楚挑着箩筐往回走。
半路遇到朱鹏,朱鹏二话不说把担子接了过去。
陈楚楚也没和他争,这一百多斤挑在肩膀上是累。
女人在体力方面的确不能和男人比。
朱鹏把担子接过去,也没着急走:“陈楚楚,他们说你是狐狸精,勾引别人的丈夫,你是吗?”
陈楚楚被他一本正经的语气惊了下,没开口呢,就听见王怜花激动的嗓音:“你听谁说的?那个烂嘴巴子的这么诋毁我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