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全偷了,咱们明年吃啥呀?哪个天杀的畜生,捡着咱们孤儿寡母欺负,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啊!”
王怜花嘤嘤的哭了起来。
周围都是同村的人,不少人家还天天跑去陈家看电视的。
这会也是觉得不忍,把稻子偷的干干净净,不说交公粮,就说母女三个明年一年吃啥?
“是过分,哪个不长眼睛的这是专捡软柿子捏,我说大家昨天晚上就没听见点什么动静?这么多稻子,不用拖拉机也没办法运走。”
“昨天割了一天稻,累的腰酸背痛,晚上睡的跟死猪一样,什么声音都没听见。”
“是啊,我们也没听见。”
大家虽然同情王怜花母女,可能咋办?
有人给出了个主意:“不然去派出所报案,让警察同志帮忙找找。”
这也是个办法,陈楚楚当机立断:“姐,你陪妈先回去,我去趟派出所。”
趁着案发时间还短,没准还能把稻子找回来。
陈楚楚赶紧往家跑,刚把三轮车推出来。
“陈楚楚,陈楚楚,你家的稻子找着了!”朱鹏大喊着跑来,气喘吁吁的停在陈楚楚面前,“你家的稻子都在打谷场!”
“我家的稻子咋会在打谷场?”王怜花几步走过来,“朱鹏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