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打算怎么办,真让陈楚楚拿到铺子?她开豆浆铺子,我也开豆浆铺子,那我还有什么生意啊?”
“别多问!”
“哦。”
……
陈楚楚隔三差五跑乡镇府的事,余琴是知道的。
他们这样的平头老百姓,翻遍了族谱也找不出一点能用上的关系,可不是只能用这样的笨办法,万事开头难,若是将来能把生意做大,境遇就能好不少。
年纪轻的时候吃点苦不要紧,就怕老了口袋里没钱,那日子才叫苦。
陈楚楚也是这么个想法,她不是聪明人,笨人做事只能用笨办法,张科长那边她也不会每天都过去,两三天跑一趟,希望领导看在她勤勤恳恳的份上,能给她一句真话。
然而,没等到陈楚楚再去乡镇府。
王怜花出摊的路上就遇到麻烦了,有人守在路上,把豆浆全倒了,对方是两个壮汉,王怜花一个女人根本拦不住,去抢锅子时还被人家推了一把,摔在田埂上,把脚给扭了。
“楚楚,妈没用,一百多斤豆浆全被倒了,余琴那里的也没送过去。”王怜花的脚脖子肿的像馒头一样。
陈楚楚眼眶瞪的通红,“妈,你人都这样了,还关心豆浆做什么?再多的豆浆还能比你的安全更重要吗?走,我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