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和徐家完全在两个方向,徐家发生的那点事,陈家这边是全然不知情,就说吃好了年夜饭。
陈欢去厨房洗碗。
陈楚楚和王怜花一块把余下的菜都放起来。
桌子擦干净,就把果盘拿出来,瓜子、花生、蜜枣、糖果、巧克力……
这就是准备守岁的。
“可惜咱们就三个人,不然还能凑一桌麻将,热闹热闹。”
陈楚楚会玩麻将,就是技艺不精,属于知道怎么胡牌,但让她算牌就不行,平时和自家人凑在一块玩玩可以,但要出去打麻将,那就是被宰的。
自然,陈楚楚也不会跑出去打麻将。
“三个人也能玩。”王怜花说。
守岁是旧传统,可他们家就三个人,怎么看都是冷清了。
玩牌热闹一些,还能打发时间。
陈欢洗好了碗从厨房走出来,擦了擦手,又抹上雪花膏,“我听你们说打牌呢?行啊,打牌吧,今儿是大年夜,咱们三人玩,但规矩放在前头啊,可不能故意放牌,输赢各凭本事。”
“姐,我最小,我还指望你和妈放水。”陈楚楚嗔道。
王怜花拿了牌出来,“谁让你是这个家里最有钱的,我和你姐等着狠狠宰你一顿。”
陈楚楚跺脚,“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