筒倒豆子一样,胡玉凤本来一张嘴不饶人了,被惹急了,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头说。
徐银山才走到门口,听见这些话,气的心脏都一阵疼,泥人也有三分脾气,这是真被气着了,脚步不带停的走了。
胡玉凤还在骂呢,没把徐银山骂回来,火力自然就对准了还留下的徐凌。
徐凌?
在胡玉凤看来,儿子更靠不住,如果不是儿子非认准了那个丑丫头,能有今天的事?
“现在你满意了?”
徐凌什么想法?
他这些年一直在外头拼事业,的确和爹妈不亲近,胡玉凤不理解他,他勉强能体谅。
可徐银山是谁?
是胡玉凤的枕边人,两人在一张床上睡了二十几年。
徐银山把姿态放的那么低,几乎就是哀求了,就这样,胡玉凤还是这个态度。
徐凌心凉也心惊。
“我和爸的想法,从来都是希望一家人好好的。”
“你啥意思?你是在怪我搞破坏?难道我就想让咱们家家破人亡?我一心为了这个家好,你们咋不知道体谅我的苦心,我说了一百遍一千遍,我就是不喜欢陈家的丑丫头,你是我儿子,我把你生出来,把你养这么大,你娶老婆难道我还不能说句话了?你有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