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培还在基层,温雅跟着丈夫下基层,沈桉就被留给爷爷奶奶照顾,再后来大了些,温雅觉得儿子不能一直不在身边,把沈桉接到身边,沈培和温雅还是忙。
    就把沈桉自己留在家,沈桉也不出去,在家就做功课,看书,安安静静的一个小男孩,有什么心事都藏在心底。
    小时候养成了这样的性子,长大之后又哪里会变,闷葫芦一样的无聊,喝酒抽烟,他都不喜欢。
    但这会的沈桉就在喝酒,他这种神奇的酒量,还喝二锅头,没到二两眼神就开始迷了。
    “我是怕了你,你找我出来喝酒,喝这么点就醉,我还要把你送回去,行了,行了,别喝了——”
    胡康健接到沈桉的电话说喝酒,出门前还对着太阳嘀咕,今儿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,沈桉怎么会找他喝酒?
    酒喝了半小时,以胡康健这张碎嘴也没能从沈桉嘴里打听出什么,正挠心挠肺的难受,沈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。
    胡康健是怕了,追过来扶,沈桉还把他推开:“你走吧,我自己回、回家——”
    长这么大,沈桉是头一次喝多,天旋地转的,面前的马路也是歪歪扭扭的,他站在原地看了好久,突然往左走。
    走的路线那也是蛇形,但也还算稳当。
    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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