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姜玉婷脸上拉出一道血痕来,姜玉婷伸手一摸,潮潮的。
“妈,我又做什么了?”
怎么做都是错。
这次的事她明明什么都没说,怎么还是能怪到她头上?
姜玉婷委屈极了。
“姓陈的不肯填这张表,还让我回来问你,当初到底是谁害得你流产,我也纳闷了,这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,她这么揪着不放是几个意思?”
曹母不知道内情,但姜玉婷知道,听到这话她的面孔白了几分,咬着牙不肯承认,她早就错过了说出真相的最佳时机。
现在再说。
让曹家人怎么看她?
曹家人岂不是要把这次的事通通怪在她身上?
姜玉婷咬紧了牙,不能说,绝对不能说。
反正那件事只有她和姜思婷知道,姜思婷是肯定不会说的,她也不会说,就算陈楚楚怀疑又怎样,她并没有证据。
陈楚楚是没证据,如果有证据,何必还要这么大费周章。
“楚楚,你觉得姜玉婷会承认吗?”
学校放假了,夜大也不用上课,陈欢没回荡西镇,而是来办公楼这边上班,超市的账目本来就是陈欢管理的。
她现在过来既是学习,也是锻炼。
反正早晚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