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
徐银山来了,和徐银山一块过来的是胡玉凤。
还是邻居对徐银山说他们家出事了,徐银山先去了东湖花园,又从东湖花园赶来,对于发生了什么事还稀里糊涂的。
“听说咱们家一个孩子被人偷走了?”
陈欢让徐银山先别着急,然后把事情粗略的解释了一遍,“就是这么个事情,念徐不见了,现在公安都在找。”
徐银山难过的不得了,“咋会出这种事?这是谁跟咱们家有仇,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啊!”
“咱们哪有什么仇家,有仇家那也是和陈楚楚结仇,”胡玉凤在旁边插嘴,她受了几个月的苦,不过这半个月和徐银山在一块,过的舒心了,又渐渐养了回来,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,不过幸亏啊,被人偷走的是念徐,不是咱们家慕陈。”
念徐和慕陈,两个都是孙子,可念徐姓陈,慕陈姓徐。
胡玉凤这话一说出来。
在场的人都愣住。
嫌弃的看着胡玉凤。
徐银山也明白过来,喝斥道:“你咋说话的?”
胡玉凤缩了缩脖子,还是不大服气,“我也没说错,如果那人不是跟陈家有仇,为啥他偷走的是姓陈的孩子,而不是咱们家慕陈?”
“你……”徐银山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