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钱都没拿。
这些钱都被胡玉凤自己拿了。
而这些事从来没人告诉他。
还有王怜花和陈欢过世的事，朱鹏也往他们家里打了电话的，只不过他要上班，接电话的是许涵，而许涵什么都没提。
等他知道再赶回去，什么都迟了。
再后来吗？
梨花村没人见过陈楚楚。
徐凌记忆中陈楚楚的身影倒是越来越清晰，胖胖的皮肤黑黑的，永远低着头，害怕见人的姑娘。
她还好吗？
此刻，抱着怀里的陈楚楚，徐凌还有些恍惚。
太愧疚了，以至于他在很多日子时常会想起这个姑娘。
“对不起，是我没照顾好你，”
徐凌一遍遍重复着，情真意切，充满愧疚。
徐凌这情绪来的突然而汹涌，陈楚楚有些迷糊。
腰被紧紧抱着，徐凌把头靠在她肩膀，渐渐的，陈楚楚觉得肩膀好像湿了。
“你哭了？”
这也太奇怪了，难道滚下山坡把脑袋撞坏了？
徐凌还真哭了，一来是梦里，他发誓要照顾陈家母女，结果陈家母女相继惨死，他像个无能的傻子。
二来是现在，他留住了陈楚楚在身边，却依然没有保护好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