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怜花说的严重,陈楚楚起初还不相信,等进了屋里一看,还真是。
    徐银山坐在沙发里,头发油腻腻的,衣服上都是泥,一股酸味从他身上发出来。
    就连懂事的双胞胎也躲在房里不出来,看见陈楚楚回来,两人一左一右拉着陈楚楚的裤腿,把她拽进房里,说爷爷好臭,问爷爷发生了什么。
    陈楚楚告诉两儿子说爷爷只是心情不好,干活太累了,让他们乖乖在房里待着。
    关上婴儿房的门,陈楚楚又从自己房里找了一身徐凌崭新的家居服出来,“爸,你身上味道太重了,要不要先去洗个澡?”
    “不,不用,我坐一会。”
    近距离一看,陈楚楚相信徐银山真是魂不守舍,半个月之前见到徐银山还是精神奕奕,为什么半个月之后就像变了个人?
    事实就摆在眼前。
    只不过徐银山好像还没想明白罢了,或者说他是想明白了,但懦弱的性子让他还想逃避呢。
    徐银山活到这个年纪,就连和胡玉凤离婚也是形势所逼,唯一自己鼓起勇气做的一件事是啥?
    卖了陈楚楚给他买的小房子,在雪良山下承包一片土地安了家。
    不过这件事之后,徐银山的勇气好像又用完了。
    叹了口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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