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子上一间不起眼宾馆,此刻拉起了警戒线,公安进进出出。
    老板娘披着棉袄,在丈夫的陪同下,还在不停发抖,“吓死我了,我当是就是、不是,早上客人不是退房了,我就过去打扫,不、不是,是有三间房都空着,我就等三个房间的人客人都走了凑在一块打扫,前面两个房间我已经打扫好了,就差这最后一个房间,那个房间挨着墙,所以我就留在最后,当时我拿出钥匙打开门,还没进去就闻着一股特别臭的腥味,我也没当回事,咱们这开宾馆的,啥客人都遇到过,只当客人在里头拉屎或者干啥了,提着水桶进来打扫,这、这,屋里地上都是血,我一脚踩下去,鞋底都是血,哎哟,给我吓的哟……”
    嗯,受到惊吓的人讲起话来都这样。
    语无伦次,颠倒过程。
    扁豆手里耐着性子,一手拿笔,一手拿着本子,“你别着急,慢慢说,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在房里?”
    “没啊,”老板娘吓都吓死了,“哎哟,屋子里那要是有人,我不死了,哪还能跟你讲话?”
    扁豆捏了捏鼻子,“行了,你坐下休息吧,有什么问题回头我再找你。”
    把笔和本子塞进口袋,扁豆嘀咕了句邪门,把腿往那个房间走。
    是邪门,一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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