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被摇下来,横风乱吹,刮乱陈欢的长发。
陈欢也在自我反省,是她打听的太多了,或许她是被安母的温柔和慈祥触动,不忍心让那个温柔的女人伤心。
可说到底,她和安雄没有私交,这些话的确不该她来问。
又开了一段路,路边有服务车,安雄把车开过去停下,自己摔门下车。
这气氛实在糟心,还不如她先前就自己坐火车,陈欢为自己的鲁莽而心烦,没一会,安雄回来了,身上有烟味,钻进车里,往陈欢身上丢了一堆零食。
瓜子花生糖果蜜饯。
车子开出服务区,安雄也发话了,“我没怪你。”
陈欢“嗯”的一声,把零食放到后座。
安雄眼角扫到她的动作,额角青筋跳了跳,“我不结婚,是因为我觉得女人很麻烦。”
这话算解释吗?
算的吧!
安雄等着陈欢继续问他,然而陈欢没再追着问,让自己难堪的事有一次就够了。
安雄自己解释了起来,上学那会他和一个女生幼儿园同班,小学六年也在一个班级,到了初中依然是同班,这个女生特别特别的烦,幼儿园的时候跟在他屁股后面,流着两条长长的鼻涕,还把鼻涕往他身上擦。
到了小学又特别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