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要再问，他就不肯说了。
陈楚楚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，这方亮和沈英怎么也扯不到一块去。
驾车回到荡西，考虑到王怜花现在的态度，陈楚楚就在菜市场停了停，打算买些菜回去烧晚饭。
就在菜场门口和余琴捞了几句，从余琴嘴里又听到个事。
“你听没听说？沈英她亲妈疯了——”
“怎么会？”
“你还不信？”余琴手里包着包子，眼神指指对面，“看见没有，街对面那个疯婆子，”
第1070章 咋的，你还敢给我脸色看
疯婆子是啥？
赤着脚，头发乱糟糟鸡窝一样，手里捏着一个布娃娃，嘴里不知道在叨叨着什么。
有年纪轻的女人牵着孩子从旁边走过。
疯婆子就扑过去抓人，“心肝啊，我的心肝啊……”
这人是沈母？
如果不是余琴提醒，陈楚楚是不相信的。
沈母也是讲究人，咋成了这副疯模样？
余琴说不清楚，大概是女儿和外孙的死对沈母打击太大，人的精神就不正常了。
在路上乱走，见着年级和沈英差不多的就上去抱人家，喊人家心肝。
把人家吓着了，少不了挨骂和挨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