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头,然后,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,用自己这几天省下来的清水,给自己洗漱了一番。
只是,此时赵姨娘梳得却是少女时的发髻,赵姨娘又给佛像叩了一个头道:“信女希望能用自己的血,换个赤条条的来,干干净净的去。”
赵姨娘拿着磕碎的水碗茬子,躺在佛像前的空地上,狠狠地划向了自己的手腕,静静地看着自己的血向四周流淌,眼皮越来越重,朦朦胧胧间,她看到自己竟然还有个儿子。
她看到自己为了自己母子能活下来,不得不狠心养废了自己的儿子,看着儿子明明读书认真,字迹漂亮,却不得不为了不越过宝玉,每日用左手写课业。
做为府里的少爷,不仅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鞋袜,把自己弄得跟个冻猫子似的不招人待见,甚至连自己喜欢的丫鬟都保护不了,只能自己偷偷地躲在假山哭泣。
赵姨娘笑了,她想,幸亏这都不是真的,没有让自己的儿子跟着自己活遭罪,只希望下辈子自己真的能有个儿子,自己肯定会好好对他。
第二天午时,过来送水的嬷嬷,这才发现赵姨娘已经去了,史氏听后,直接将人还给了赵家,又给了五十两银子。
赵家父子不得不忍着悲痛谢恩,然后给赵姨娘收尸,赵四儿的媳妇,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