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她的腿放下沙发,祁连凯站起来脱下了裤子,青筋笼罩的阴茎精神抖擞地晃了几晃才保持向上昂首,一手抄起茶几上的避孕套,把苗翠花拦腰抱起,向着他们的房间直奔而去。
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米路,苗翠花却有了中途遥远的感觉。祁连凯身下那根硬梆梆的巨铁一直戳着她光溜溜的屁股,随着走动一直向上耸动,好几次她都感觉它好像要戳进去了,她好怕被爆菊啊。
这该死的祁连凯,既然打算回床再做,干嘛那么早就脱掉裤子,弄得她都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屁眼。不止想,她刚才确实伸手下去了,结果屁眼没摸到,摸到了大鸡巴,害她被祁连凯那货笑她急色,好气哦。
终于安全着陆了,躺到了床上,终于不用担心菊花不保了。但她好像高兴得太早了,戴上了避孕套的紫得发黑的粗长性器直挺挺地对着她窄窒的小穴,一寸一寸地扎了进去。
硕大的蘑菇头似乎要把她的小穴给撑破,刚进了个头,她就痛得直吸气。不是破了处了吗?怎么还这么疼,靠,这祁连凯的鸡巴长这么大干嘛。
祁连凯刚把阴茎插进去了一个头,就听到苗翠花“嘶”的一声,他立刻停住了向里深入的动作。小穴还只被肏过一次,里面还紧得很,而他的性器又过于粗壮,他只能耐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