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之后,他觉得自己对于金发似乎没有原先的那么恐惧了。虽然还有些别扭,但是不至于先前那种毛孔张开得想要逃离了。
保鲁夫拉姆扯了扯嘴角,越是听有利真心的话,越是觉得讽刺,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么?这种拒绝了还要往人心上插刀子的行为,真不愧是他们冷酷的魔王陛下啊……笑得那么开心,就那么厌烦他吗?
“我祝福你追上自己喜欢的人哦,小保,现在你自由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怎么了?啊,莫非对方身份很低,前魔王和你哥哥不同意吗?”
“……”
“那个,你这是……喜极而泣吗?”
“……”
有利看着已经留下泪水的保鲁夫,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他这不是都克服心理阴影给解除婚约了吗?这孩子怎么还是哭了?虽说他觉得应该是喜极而泣,但是总觉得有点儿不像啊。
看着有利迷迷糊糊一头雾水的样子,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了下来,保鲁夫拉姆完全僵住了,这,这人,这话,这语气,这眼神……莫不是,真的不知道自己其实喜欢他?!
保鲁夫拉姆毕竟是从小就接受王族教育地贵公子,他按压下心底心爱的人不喜欢他还排斥他,讽刺他的悲痛,再仔细一打量那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