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婉容吓得花容失色,顾不得继续整理衣服,连忙双手抱住他结实的腰,屁股坐在他大腿根部,随着马跑的节奏,来回一上一下的颠着,下身哪里硬邦邦的东西隔的自己哪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,想道在他屋子里,他当着自己的面,撸那个黑漆漆又粗又大的东西时。
脸一阵发热,生怕被他瞧出什么来,索性把脸埋在他胸口,呼吸间,嗅到他身上带着干净透着檀香味的气息,虽然外面穿的破布烂衫完,可却全闻不到任何汗渍或是其他难闻的味道,而他给自己的那件袍子上面,袖口还有衣领口都是用金丝线锁的边。
一般人家根本穿不起这种料子的衣服,也不知道他那打劫来的,竟然连衣服也不放过!这个臭流氓土匪。
随着一路马的奔跑颠簸,过了将近两个时辰,他们才走到官道。
刚一到官道,冯婉容提着的一颗心算是落下去了一大半,只要在管道上,能碰到人就能像人求救,这样以来自己也能得救了,强忍着腰酸背痛,微微抬起头,仰着脸看向他深邃的轮廓说道。
“能别让我这样坐着吗?我腰疼的受不了了。”
听到她说的,钟汉奎拉了一下马缰绳,在马停下来后,后仰了一下身子,抬手捏着她娇嫩白皙的下巴,眸子里带这戾气,轻而易举的看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