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咱一个村的,我家荷丫头咋样,您说说。”
“荷丫头自是好的,上次我回娘家,英子还跟我说要去找荷丫头请教刺绣的事儿呢。”刘桂兰笑眯眯的走出来,实话实说道。
刘岐山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一些,先是朝着刘桂兰感激的点了点头,随即视线转向里正,直白道,“平叔,是我这当爷的没本事,因为祖辈上的那一点儿恩惠,黄文海一家找上门为他家大儿子黄松说亲的时候,我就替孙女应了下来。”
“可那黄松却是个浪荡的,小小年纪跟郑庄子的新寡妇胡混在一起,两人青天白日钻了草垛子,被光溜溜的抓了出来,这事儿您让我怎么忍,我家荷丫头也是从小宠着长大的,就算这辈子不嫁人,我也能养她一辈子,也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。”
刘岐山的话如同旱地炸雷般在村民们的耳边炸响,刘家几口人皆是义愤填膺的怒瞪着黄文海,看起来像是要随时冲上去揍人。
黄老婆子被那妇人打的脸颊高肿,嘴却是仍旧没闲着,一听这话,更是连连咒骂,惹得那妇人恨不得再扇她几巴掌。
“滚滚滚,我儿子才不会干那种事儿呢,我家松哥老实勤奋,顶顶好的一个小伙子,你个老爷们顶着章臭嘴,也不怕烂嘴巴子。”
刚迈进院门的黄王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