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,这运气,真是没说的。
她取出买回来的碎布头,挨块比量。
一块一块的,裁得方方正正的。
赶紧缝起来,尹家人一人一块揣到身上,出门捡钱去。
林夕颜以为缝帕子很简单,裁剪好了,收个边就行。
可是真动起手来,她才知道,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收边是很简单,可要想收得好看,她还真不大行。
前世她做过的针线活,仅限于缝扣子。揪吧揪吧缝上就行,外面看不出漂亮不漂亮。
手帕早已被纸巾代替,谁还自己动手缝布帕子啊?
原主倒是做得一手好针线,可是它不属于占据了这具身体的灵魂。
林夕颜缝着缝着,把自己气笑了。
这线走得歪七扭八的,都要拐到大西洋去了。
她把那些碎布头子卷吧卷吧,一起带到作坊里。
毛大丫这两天正在给大山娘做衣服。
在自己家里做,两个弟妹时不时地捣乱。她就趁不做工时,拿到作坊里忙活。
“夕颜,我记得你以前针线活挺好的啊,这是怎么了?瞧你这帕子缝的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成亲那天,被我那便宜大伯一棒子敲昏过去。再醒过来之后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