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醒过来,还要过段时间,别大人孩子都跟着熬了。”
三天后,尹在民醒了过来。
虽说还很虚弱,但已能进些流食。
尹家人欣喜若狂,将常大夫奉为座上宾。
有这样一位高明的大夫在身边,绝对不能浪费掉。
秦氏琢磨起夕颜那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月事,便想让常大夫帮她调理一下。
“什么?夕颜也有那样的症状?”常大夫慌忙抓着夕颜,给她把起脉来。
慎重地把脉的常大夫,面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怎么了,常大夫,我儿媳妇这病很难诊治吗?”秦氏担忧地问。
“夕颜你先回房,”常大夫放开夕颜的手,面色更是黑得如同滴了墨,“我有几句话,要单独跟你婆婆说。”
“常大夫,您可别吓我,有什么话您跟我说吧。怎么感觉,我好像得了什么绝症似的?”林夕颜有点慌。
现代社会,若是有人得了绝症,医生通常都是这样的表现。
不敢跟病人说实情,怕吓着病人。
“你这孩子,胡说什么呢?”常大夫大怒,“你这病很好治,我是有别的事要跟你婆婆说。”
“那好吧,有什么事您一定不要瞒我啊,我挺得住。”林夕颜故作镇定地说了声,然